到底人的行徑與其身份有多大的關係?
歷年來人們都爭論..
希特拉鼓吹殺害猶太人,但佢死時卻是與所愛之人一起自殺;
胡圖族人可以瘋狂殺死與自己共住一個社區的圖西族人..
以上的問題,可能與著名的路西法效應有關.
在數十年前,史丹福學校進行了一個實驗,
教授找一些大學生去扮演犯人或獄卒,
看看他們要模擬監獄中會作出什麼行為/舉止.
結果令人大吃人驚.
以下是一段節錄:
實驗開始的第一天大家還相安無事,但囚犯們第二天便發起了一場暴動,撕掉囚服上的編號、拒絕服從命令、取笑獄卒。金巴多教授要求獄卒們採取措施控制住局面,而他們照著做了。
隨著時間的演變,一些令人震驚的現象漸漸出現,例如:獄卒對待囚犯的限制與管束越來越多,態度也越來越殘忍;他們限制了囚犯的食物供給、休息時間以及體罰,接著管制不聽話或態度不佳的囚犯不准刷牙、不准上廁所;甚至用連坐法及群體的壓力來管束特殊份子或不順從者。獄卒們更不時地設計一些新招式來使囚犯覺得不舒服或恥辱(空手清洗馬桶),不僅剝奪了學生囚犯的基本自由(關禁閉),而且也剝奪了他們的自尊感(脫光囚犯的衣服)。
更令人驚訝的是,連囚犯們也似乎忘了他們只不過是在進行一項心理實驗,有些人開始暗自悲傷,有些人出現激烈的情緒起伏,有些人被動地與警衛對抗,有些人甚至想到要逃獄,但就是少有人想到要中止實驗。
原本計畫要進行兩個星期的實驗,由於獄卒對囚犯的虐待,及囚犯的過度投入,情況逐漸失控的情況下,不得不於第六天提前叫停。(其間有2名囚犯在情感上受到重創,提前退出實驗。)
點解會咁?? 教授在實驗過後試圖解釋當時的情況.
當人被賦予一個身份後,其行為或多或少都會受此身份所影響..
所以"獄卒"會試圖維持監獄秩序而囚犯都不斷反抗.
人的個性會逐漸受身份所駕馭而被消磨..
(上次去台灣係誠品見到呢本書,真係好想買呢~~)
有時我會在想,教會肢體之間的互動是否也受身份的影響呢?
例如我是一個組長, 我就會努力去運作小組/搞氣氛..
因為作為組長需要咁樣做;
又或者我是一個組員,
我就未必會很主動地貢獻自己..
因為個組點run自然有人去諗&實行..我只需要行行企企..
自己其實都幾想弄清楚昔日我的身份有幾影響我係青10展現一個怎樣的"我" ..
會因為要hold小組討論而少作分享..
會盡量落力做一D野去維繫關係...
依家,又會有什麼變化?
我估要花半年先睇到..
(有人話我走左會令小組有好大變化, 我都唔識回應.. >< )
依家既我在教會好似有好幾個身份,
一方面,我離開了自己熟悉的小組,
另一方面,我進入了新的群體.
我發覺自己呢一個月都幾唔慣當中的轉變..
幾feel到自己有點失衡..
在舊有的小組,我要接受與大家的關係有一定程度的疏離,
(一進一退,個差別係疊加的..)
特別係見面的時間減少, 關係的維繫將會成為一個頗複雜的課題..
平時與一些冇咁熟的弟兄姊妹見面,
的確會有D怪怪的..
我諗我依家明白最忙好友的感覺了..
過多排,呢種感受應該會更加強更加苦澀吧..
在新的御風, 我要習慣自己係一個初黎報到的導師,
我要設法去盡快認識每一個人..
我的身份註定我的言行有機會影響一班細路.
抽水的程度, 幾時要開認真mode, 說話的字眼等,
都需要快D tune好..
係最近幾次的傾談/開小組, 自己知道有D位過左合適的度.
可能團員咁樣做係ok的,但我做又未必咁suitable..
(我諗我第時好應該請某人食飯謝罪.. =.='' 真係對佢唔住..)
咁樣算唔算兩個唔到岸? 或許是吧..
依家係度寫blog,我都係度諗是否應該share係Facebook (in public) ..
唔係話D野秘密到唔講得,
但係我又幾唔想某D人睇到我講乜..
講到最尾, 咪又link番去"受身份所駕馭"呢個point..
到底, 在facebook的我與真我有幾大的差別?
(TBC)
受身份的駕馭 -> 受身份隨之而來的責任駕馭 ??
回覆刪除至於FB呢類平台咁唔尊重用家私隱, 我諗都係算吧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