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知邊個咁講,你唔理政治,政治都會搞到你..
自從上次打完給掌權者的勸告 2 之後,都冇點打過有關政治既事了..
呢排的焦點,係國民教育..
我真係唔明,點解身為該國人,就應該愛國?
邊個先有資格定判斷別人是否愛國?
我愛該國文化,卻不愛政府,可以嗎?
如果我深入了解國情後,發現不應"愛國",咁點算?
呢幾個星期,睇住D政客/政府官員怎樣用種種的理由解釋國民教育的好處..
我真係冇眼睇..
呢個好明顯係一個政治任務,想透過教育去洗學生腦啦..
中國幾時多左個”進步無私的執政集團”?
呢位老師問得非常好:
思想,是人之所以為人的核心.
我們和其他生物不同,正正因為我們不單止只是滿足生理需要,
我們會反思人生,也會分辨是非..
依家你地班人竟然想試圖去污染小學生的思維??
好多時留意時事/政治,總會想到底上帝會點諗..
從這樣看的話,上帝不可能認為政府或掌權者可以為人們帶來絕對的幸福,所以,其實基督教要搞國民教育,其根本應該十分清楚:所謂「掌權者」受擁立, 本來是「因為他們不是厭棄你,乃是厭棄我,不要我作他們的王」;社會幸福的本源其實還是每個人對律法和德行的尊重和持守。德育與國民教育也者,原本還是行 道而已。
我想,雖然民主並不是最好,聖經也沒有提及..
但起碼佢係最能反映到人民意願,是目前最重視人類價值的制度
香港,幾時先有真正的民主?
如果有,我想應該唔會出現如此的國民教育..
延伸閱讀
慕容雪村 - 如秋水長天(香港書展演講稿)
香港的變質教育:教法治要計「代價」唱國歌要叫「為是中國人高興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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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民教育,如果有聖經版的
一、
聖公會、信義會和天主教教區先後講明本年度不會推行國民教育;教區更聲明,會自己研發教材。這是特別,因為近年不少大教會與建制之間的關係過從甚密,宗教界維護建制這個批評,甚囂塵上。
很多信徒不以為然,認為這根本不是甚麼批評,反而是基督徒應守的本份。論者往往提起《羅馬書》,說要「順服掌權的」,有時又將舊約裏的「王」和新約的「掌權者」互換,因為裏頭說:「凡掌權的都是 神所命的」(1),「他是上帝的用人」(4),「他們是上帝的差役」。 所以,他們認為,維護建制可能是他們的責任,因此,德國科要維護政權,也不是甚麼問題。
二、
然而,這種論點都沒有觸及聖經關於「掌權」和「王」最起初的描寫。當然,以色列一開始是一個家族與已,他們成為一個社群,是要數到他們隨約瑟住在埃及之後。《出埃及記》寫他們離開埃及時,是按上帝的意思,以祭司和家族組織起來。這種原始的制度像中國的鄉村士紳制度。
這種制度在及至他們到達現在的以色列地方(迦南地)之時變得複雜,他們對於曠野的神蹟沒有親身經歷,對於他們的叛逆(例如容讓外族留居本地),上帝給他們懲罰,包括四方民族的攻擊,等到他們向上帝認罪悔改,上帝興起士師(天主教聖經叫「民長」,英文叫Judges), 帶領族人解決信仰上的問題之餘,又帶領他們擊退外族。說到「興起」,很多人也是見到上帝的直接啓示,或者是長老們選出來。所以,「士師」儘管有「審判、維 護、懲治、管治」 的意思,但始終和「王」的所謂「掌權」沒有關係,因為他們當中,有些甚至可能像耶弗他般只是山賊,因為上帝興起,才成為民族領袖,先知和祭司各有其職,硬 套現代說法就是權力是分散在士師、先知、祭司和長老不同的人身上。這些年代,上帝才是集中「掌權」的。
只是,去到最後一個士師撒母耳,這個「制度」出現問題。經過多年的國運興衰,以色列人發現,周圍每一個國家都有一個「王」去領導他們,而當有一個壞的士師出現時,他們向問撒母耳要求,不如立一個「王」。
上帝給撒母耳說:「百姓向你說的一切話,你只管依從;因為他們不是厭棄你,乃是厭棄我,不要我作他們的王。」而他要撒母耳代他說明這種要求的代價:
管轄你們的王必這樣行:他必派你們的兒子為他趕車、跟馬,奔走在車前;
又派他們作千夫長、五十夫長,為他耕種田地,收割莊稼,打造軍器和車上的器械;
必取你們的女兒為他製造香膏,做飯烤餅;
也必取你們最好的田地、葡萄園、橄欖園賜給他的臣僕。
你們的糧食和葡萄園所出的,他必取十分之一給他的太監和臣僕;
又必取你們的僕人婢女,健壯的少年人和你們的驢,供他的差役。
你們的羊群,他必取十分之一,你們也必作他的僕人。(撒母耳記上 8)
這才是聖經裏關於政府描述的開端。百姓要求的是「戰勝」,但上帝講明代價就是要被奴役,被剝削,因為權力終於集中到一個 凡人和它的行政機關身上,為了「公眾」的好處,他可以運用權力,剝削個人。大概上帝對政府這種行政架構的威力根本沒有懷疑,問題是他最絕的一句其實在最 後:「那時你們必因所選的王哀求耶和華,耶和華卻不應允你們。 」
我們對比之前士師時代的歷史,可以看到更多這句話的意義。外族的存在意義,一方面是容忍以色列人跟隨外族習慣的惡,另一 方面保留外族,讓他們隨時興起試驗以色列人;那麼,上帝容讓「王」的出現,根本就是試鍊以色列人的工具:一方面他們滿足短線的政治要求,另外一方面,正如 日後歷史證明,他們的苦難,卻與王的道德掛勾起來。所以,如果說「王」和「掌權」是「上帝的用人」,因為他們像外族一樣,是上帝獎懲信徒的工具!(得警告那些與建制過從甚密的教會,不要被這種世俗的權力試探,再推開一點看,靠攏內地換取經濟發展, 結果如何,又或者已經寫在經上。)
三、
從這裏回頭看,《羅馬書》為甚麼還要要求信徒順從掌權者?也許我們得看清楚這個要求之後,保羅補充了甚麼:「凡人所當得的,就給他。當得糧的,給他納糧;當得稅的,給他上稅;當懼怕的,懼怕他;當恭敬的,恭敬他。」(13:8)保羅可能更想回應撒母耳和上帝的是,政府未必每個時刻都能發揮作用,所以,人們只要給他人「所當得的」,包括稅收、尊重和敬畏。因為有德行的政府沒有人的支持不能運作;面對不義的政權行惡,給它上稅又是否它「所當得的」?
所以,很多人會論及舊約裏先知提到社會公義的要求,例如彌迦的名句:行公義,好憐憫;又搬出阿摩司書裏提到列國分配不公平,貧富懸殊的問題,指出「掌權的」若不符合這些要求,信徒要按良心不去順服。
從這樣看的話,上帝不可能認為政府或掌權者可以為人們帶來絕對的幸福,所以,其實基督教要搞國民教育,其根本應該十分清楚:所謂「掌權者」受擁立, 本來是「因為他們不是厭棄你,乃是厭棄我,不要我作他們的王」;社會幸福的本源其實還是每個人對律法和德行的尊重和持守。德育與國民教育也者,原本還是行 道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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